青年目光漠然。伸手按住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没给他半分眼神。

    月生海怒得收紧了手。

    青年一直隐忍顺从,如今却敢推拒反抗?

    内里果然是换了个人。

    但别想借此逃避惩罚。

    他手上用力,把人死死按在背后的树上:“为何私通凌千峰?是因他花样多?”

    他欺身上去,恶劣地戳着青年的伤口,道:“还是我不能满足你?”

    青年无法呼吸。竟拿了剑朝他手上斩来。

    月生海怒火横生。

    探手而出。肉.体凡胎的青年哪是他的对手,瞬间被卸掉了手脚关节,倚着树跌坐下去。双臂也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魔力鼓荡。普通的铁剑震为齑粉,撒在他身上脸上。

    “装什么冰清玉洁?还真叫人恶心。”月生海抬脚碾上他胸口。

    单衣被碾得散乱,前天他弄得狠,留下的青紫触目惊心。月生海冷笑:“你从内到外,早就脏透了。”

    “况且,”月生海想到他那些肮脏的心思,“大师兄,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掌风带上了院门。地上的人衣衫尽碎。

    月生海无视那细微的挣扎抗拒,把人翻转过来按在了树上。

    那点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完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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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生海无法满足。

    他心头有一团火。这仇恨之火炙烤了他日日夜夜,让他不得休息。只有复仇的快意才能浇灭。

    然而他的复仇对象却好像已换了一个人。

    无论他怎么折磨,那人空洞冷漠、仿若死了一般的眼神,都在明明白白告诉他:那个他恨之入骨的人已经不在人世。

    他这辈子,再也无法让那人流尽鲜血,偿还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