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吃饱时，柳不凡举起杯子说：“聂经理，我敬你，干杯！”
“你就不说点什么吗？”聂小雨并没有急着碰杯，而是看着柳不凡问。
“我，我，谢谢你的帮忙，祝你工作越来越顺利，步步高升！”柳不凡情急之下，补充了一句。
“刚才还夸你好，怎么又变得这么不开窍呢，你就一点都不懂得和女孩子打交道啊？”聂小雨有些不悦的说。
“那个，聂经理，不好意思，我这人真的不习惯和女生打交道，不太会说话，你别见怪！”柳不凡连忙道歉。
“你不是不会说话，而是直男癌，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没谈女朋友了，女生可不喜欢木讷的人。”聂小雨不客气的说。
柳不凡被聂小雨说得不好意思，用手挠了一下头，尬尴的笑了笑。
“当然，你这人还是有很多优点，可以弥补你这点不足，但是你能把和女生打交道这方面做得更灵活一些，那就更好了。”聂小雨怕打击到柳不凡，就委婉的再说了一句。
“谢谢聂经理的指点，我从小就是这样，不善于交际，还是工作以后，才学会了一些工作中运用的交际方法，没有和女生相处的经验，所以，说话比较直来直往。”柳不凡解释道。
“那这可是你的不足呢，这样吧，你认我当老师，我免费收下你这个学生，以后，我免费给你授课，教你一些人际交往的方法，特别是和女生怎么相处，你一定用得上。”聂小雨豪爽的说。
“这个，这个”
柳不凡犹豫不定，并不是他不想接受聂小雨的好意，而是他每做一个决策，都需要经过理性的考虑，这个决定对自身的影响，所以想得比较多，比如聂小雨这样做的用意何在？自己有没有时间去上课？上了聂小雨的课，就欠她的人情，以后要怎么还她
“怎么？你不愿意？”聂小雨皱着眉问。
柳不凡这才从思绪中恢复过来，急忙说：“不不不，我是怕耽误你的时间，我作为项目经理，项目上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你这人，不愿意就不愿意，说那么借口干嘛呢！”聂小雨有些生气的说。
“聂经理，我真没有，那我答应行吗？”柳不凡害怕聂小雨生气，就答应道。
“哼，你以为你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吗？现在我不想教了，你想学也没机会了。”聂小雨继续生气的说。
“聂经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愿意学，请你教教我。”柳不凡为了平息聂小雨的怒气，只能向她说好话。
“好吧，看在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这个学生吧。”聂小雨稍稍解气的说。
“多谢聂经理！”
“以后得改叫聂老师！”
“聂，聂老师！”
“嗯，多叫几次就熟悉了。”
柳不凡有些叫不出来，总感觉这个称呼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