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仿佛压着无尽的负担与责任。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张城是实在人，坦言道。
“你不懂也没什么，你只要明白《九十九重天》存在的意义就是毁灭真仙就行了。”灭仙老人道。
张城点头，道：“你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
灭仙老人无语了一阵，随即，才重新开口道：“我一直认为你与张天武那家伙很像，现在看来，你们还是有明显不同的。你，比他脸皮厚得多。”
“别说这些有用没用的。我是修炼了《九十九重天》没错，但你别想让我去搞什么灭仙。我这点修为，去了还不够真仙塞牙缝呢。”
张城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得到《九十九重天》的精髓。”灭仙老人道。
“什么精髓？”张城若有所思，问道。
“现目前的《九十九重天》威力如何？”灭仙老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很强，还在《三十三重天》之上。”
张城回答。
“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不是完整的《九十九重天》。真正的《九十九重天》要比这个更为可怕，作为灭仙克仙的功法哪里有这么简单。”
灭仙老人道。
“强大至此的《九十九重天》还不是完整的。”这下，张城是十分诧异了。
“没错，完整的《九十九重天》要厉害的多。你想要灭仙，就必须得到完整的《九十九重天》。”
灭仙老人道。
“我怎么看都是你在引诱我，肯定没好事情。算了，我不要完整的《九十九重天》。现在的《九十九重天》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张城道。
闻言，灭仙老人脸颊明显微微抽搐一下，道：“你想到了。”
“不是我想到了。根据我的经验，这往往就是陷阱。这么多年我一直以来心里都有个困惑，你干嘛把《九十九重天》给我，给我师傅张天武不行吗？他是武神，开创至高武道，天赋资质绝对在我之上。由他来修炼《九十九重天》不是更好吗？”
这个问号，困扰了张城多年。打从拿到《九十九重天》就开始了。
不止是张城，张逆天也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