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轻阅小说>网游>专属军妓(BDSM)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满足他(双龙齐入 强制 )
    夏成瞥了一眼杵在一旁的苏栩,又盯着他的裤裆看,发现对方连硬都没硬,不屑地嘁了一声,“来啊,这婊子欠操!不阳痿的都立起来一块儿爽爽。”

    “你!”苏栩气愤的握了握拳,然而这么一羞辱却更让他立不起来,做爱讲究的是情趣,不高兴自然没有心情,看着沈元筠那张翻了白眼的脸更是不想再看,权当没有听见。

    在一旁伺候那群丑恶的大老板伺候多了的男妓,看见沈元筠这么可人的身体也有点把持不住性欲,正好夏少招呼着他们一起来,他们也如狼似渴不再客气。

    六个人围着一个男孩儿,沈元筠的两只手分别握住两个男妓的鸡巴,由男妓们上下套弄着,一个奶子被金发男磨蹭啃咬吮吸着,另一个奶子也伺候着男妓,前面的嘴被操得口吐白沫,后面的屁眼甚至也还在吞吐着夏成的鸡巴。

    浑身被吸入的Rush弄得滚烫,如同一滩软泥,只能躺在沙发上任人摆布,一次次的被精液所灌满,身体几乎都要被精液腌入了淫味,胸上,脸上,小腹上,大腿根,菊穴内,口腔里……而他自己却始终无法勃起。

    被轮奸的痛苦再次把沈元筠抽筋扒皮,让他回想起被四个士兵绑在床上强暴的画面,然而那次也只有四个人前后插入,现在的他被操翻着身,同时伺候着六个人,一次又一次。

    抽烟男是最先缴械的,因为也吸了Rush所以高潮来得很快,已经在沈元筠的嘴里射过一次,却并没有给男孩儿丝毫喘息的机会,顶着嘴里的一波精液,又操起来第二发。

    屁眼夹得这么紧,也把夏成在之后夹射,爽的他大喝一声,也没有把鸡巴抽出去,没一会儿又在男孩儿的穴里胀起,开始着新一轮的抽插。

    两个奶子也被揉肿操肿,奶头挺立着,一个肿成了樱桃大小,一个被金发男也咬得流血,可是这也丝毫不能缓解沈元筠的性欲。手里握着的两根鸡巴也射过,因为职业男妓,精液的健康程度已经不达标,都是些稀疏的跟牛奶一样的流状物,沾染的沈元筠满手都是。

    男孩儿已经逐渐喘不过气来,脸被憋得青紫,后面的抽插已经是第三次了,夏成为了让他自己也维持性欲,又吸了些Rush,在沈元筠的菊穴内一次次的爽着,操得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男孩儿在一片泪眼的朦胧中斜过眼睛,用瞪红的双眼看着在人缝之中的苏栩,“你……你他妈看我干什么?爽翻了吧,贱货!”苏栩看着沈元筠在自己面前淌着泪,心虚的被盯得一阵不适,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借机避一避。

    没有人救他,他的手也再没有力气抓住苏栩的衣角。

    他们六人还在轮番操弄着沈元筠,操了屁眼的和用嘴的换着爽,被撸的和揉奶的也转变位置,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一个个的都弹尽粮绝,也爽上了天堂才停下,只留沈元筠一个人被精液浸染全身,脖子一软就晕死了过去。

    夏成在沙发边坐着随手点起一根事后烟,金发男去洗澡了,三个男妓打扫着卫生,抽烟男还意犹未尽地蹲在沈元筠身边,开玩笑似的圈着男孩儿身上的精液,“脸上这块多的是我的,我的最浓……大腿上那块发黄的是夏少你的吧?”

    “傻逼,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夏成歪过头对着抽烟男笑着调侃道,谁知对方真的低下头舔了舔沈元筠脸上的精液,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随后露出一个干呕的表情,“妈的,是佟睿那个骚包的。”

    夏成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笑到,指挥着抽烟男再舔舔别的地方,眼神却落到沈元筠敞开双腿的下体上,忽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啧啧两声,“诶?这婊子是不是一直都没射啊?”

    抽烟男被夏成这么一提愣了一下,回想着刚才做爱的画面,正好金发男也从包间的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擦着他的头发,听到两人在谈论的话题,立刻接着话茬,“何止没射,连硬都没硬,我操他屁眼的时候还帮他撸了两下呢,软的跟滩泥似的。”

    几个人对视一眼,像是研究新奇物件似的凑上前,轮番都揉着他那布满精液的阴茎,但从疲软程度上来看,没有一块儿是属于沈元筠的。

    “是不是你们都不行了呀?”夏成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两人,抽烟男反驳着:“夏少你这就没劲了啊,第一个操他后面的是你,还来了两发!”后又被夏成瞪了一眼。

    他拄起下巴琢磨着,“苏栩那傻逼送来的时候,也没说这骚母狗是个阳痿啊,他操了那么多次他能不知道?”夏成看着沈元筠疲软的下体还是觉得不对劲。

    “难道他的骚逼这么难满足?”金发男脸上却洋溢着一股兴奋劲儿,伸手还有点不舍地抠弄着沈元筠的尿道口,男孩儿也还是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夏成挑了挑眉,觉得他这句玩笑话倒还是个不错的想法,“那就喂饱他?咱们都是一个一个上的,人家可能觉得还不够呢。”看着周围两人都心领神会地笑笑,夏成也哼笑一声,对着身边其中两个男妓说着,“玩个双龙吧。”

    一个男妓把沈元筠的双腿架起来,剩下两个人上下安排着,找了个姿势对准,因为已经被沈元筠撸射了几次,为了再次勃起吃了两粒伟哥,那阴茎比之前又饱胀了一些。

    沈元筠已经被操得彻底晕死,现在的身体就像失去了发条的木偶娃娃,任由他们摆弄,比刚开始听话乖巧得多,也省的他在挣扎,足以搭建好这么一场淫秽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