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轻阅小说>网游>专属军妓(BDSM) > 第五十二章 用耳光认清身份
    当沈元筠再醒来时发现天花板已然不是一块镜子,而是普普通通有点晃眼的白炽吊灯。他晃了晃神,全身和头疼得厉害,下意识地想支起胳膊坐起来,却发现手上还在输着液插着针。

    他依稀记得自己被苏贺放在那机器木马上抽插了两天两夜,最后还是自己服了软才终于得以喘息,幸而现在才可以躺在这里,离开那所暗无天日的刑房,虽然这也是男人安排的。

    环顾四周的环境,这似乎是间很普通的房间,米白色的窗帘透着窗外射进来的些许阳光,正对面有个电视机,阳台上也随意的摆放着几盆枝叶有些枯黄的盆栽,一片祥和而安宁,给他一种自己回了国,回到了长官身边的错觉。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这也只是他不切实际地幻想而已。还没等他彻底缓过神,随着门口处传来的一阵厚重的军靴脚步声,和随之而动的门把,让沈元筠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自沈元筠在地下室的那一晕倒,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浅浅给他洗了个澡又做了个遍的身体检查,都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看来真的是累着了,毕竟他倔强不屈的性格自来后就没少吃亏。

    “醒了多久了?”苏贺没有管沈元筠眼底的惊恐,也自动无视了他往床边退半步的动作,跟来的士兵带上门在门口把守着,自己径直走进屋,拉开沈元筠病床边的一把椅子。

    沈元筠对苏贺还是有着不小的排斥,他内心仍旧倔强的意志告诉他,在刑房里的那句主人,只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为求自保而放弃的尊严。

    可是男人还是令他畏惧的,回话也是不得不。他咽了咽嗓子,不敢对上苏贺的眼睛,看着他身侧的地板回答:“刚醒……真的,才一会儿。”

    苏贺信他是刚醒,不然凭着沈元筠不安分的性格,早就已经自己拔了针,把整个屋子观察搜刮了个遍,而现在屋内的陈设还与自己昨晚来的时候一样一般无二,显然是还没来得及。

    面对肯老老实实听话的男孩儿,他一向都是很温柔的,更何况对方还是沈元筠。想到这儿,苏贺笑笑,看似关心得亲自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给沈元筠倒了杯水,“你身体还是太弱了,今天早饭想吃什么?我让周沉送来。”

    沈元筠对苏贺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不适却并不觉得意外,他经受的折磨让他清楚的了解到对方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男人,不敢拒绝苏贺递上来的水,却也没有想吃任何东西的欲望。

    他轻轻抿了抿纸杯里的温水,苏贺看着那曾经发青发紫的嘴唇终于有了点血色,不知是愉快还是讽刺的哼笑了一声,如果刚被俘虏的时候就知道是现在这种结果,这小男孩儿何必受这委屈,自己也何必费这等力气。

    等了半晌也不见沈元筠回话说想吃什么,苏贺倒也不恼不生气,叫周沉去随便拿点粥什么的养胃的流食,上前去轻轻握住沈元筠那还吊着针的手,“多少也要吃一点食物,靠打营养针不是办法。”

    男人的温柔只让他觉得无尽的畏惧,沈元筠下意识地抽回了握在苏贺手里的自己输液的那只手,“嘶。”动作太快还碰到了插在血管里的针,令他嘶疼一声,转眼就看见了苏贺有些降下来的唇角。

    “我……”男人一冷脸他就有些恐惧,像是惊弓之鸟,已经被打怕了的小兔子。沈元筠害怕的慢慢把视线移向苏贺,不知说什么也不敢多说。

    苏贺知道沈元筠对他还多的是排斥,可是他也不会去等着男孩慢慢适应。看着沈元筠染上害怕的神情,他脸上的温柔不减,却向男孩招了招手,“把手拿回来。”他把刚刚握着沈元筠的手摊开,命令着,像是等着男孩儿。

    沈元筠半晌才从惊恐中会意,这是等着自己把手放上去,苏贺显然在不悦自己刚刚下意识的逃脱,不敢忤逆男人的要求,暗自咬牙想着握个手有什么大不了的,缓慢又试探的才把那只输着液的手放回苏贺的手心上。

    男人这才恢复了刚才的笑意,“乖孩子。”苏贺笑着夸奖道,轻轻拍了拍那只布满胶带的手,有意无意地压着针头,让沈元筠更加有着略微的疼痛,不知是不是还在不悦男孩刚才的行为而降下的惩罚。

    沈元筠只能忍耐着,他不再看把手抽回来,也压抑着心头的一丝恶心感,自己这么一来醒了,便又要等着苏贺接着对他的盘问和羞辱,然而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说些别的,只有嘘寒问暖。

    周沉的动作很快,按照苏贺的吩咐打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一份小馄饨,都是养胃又软的食物,还散发着淡淡的温热,在空中腾起若隐若现的热气。

    苏贺先是打开了那碗皮蛋瘦肉粥,轻轻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才又凑到沈元筠的脸旁,冲着他点了点手,示意他张嘴,苏贺这是想喂他的趋势。

    沈元筠觉得别扭,不管是苏贺的温柔,还是对方喂自己的动作都让他觉得不适,就像自己刚被俘见到他时那样,表面看似很好实则最后还是强奸了自己,“将军,我自己来吧。”说着,他伸手想去接过男人放到自己嘴边的勺子。

    他的话音刚落,抬眼的瞬间又对上苏贺那冷冽的视线,吓得缩回了手。苏贺听到将军这个称呼的时候又是心底一沉,“你该叫我什么?”他反问道,收回放在沈元筠嘴边的勺子,“把刚才的话重说一遍。”

    对方的神色比自己刚刚抽回手时还要不悦,沈元筠低垂着头,轻抿着嘴,虽然已经松过一次口,但长久以后都要如此称呼还是让他觉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