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轻阅小说>网游>专属军妓(BDSM) > 第二十三章 投降的军队
    苏贺要了他三次之后,自己也觉得有些枯燥乏味了,第四次明显动作更快像是速战速决似的,点上了今天为止的第二根烟。把已经被玩坏了的沈元筠扔在桌子上,屁股卡在实木桌子边沿正好高高翘起,快速抽插后入着。

    男孩的屁眼里已经盛满了他太多精液,在他第四次射精之后,一些不可抑制地流出体外,拔出阴茎后又像泄洪,屁眼一开一合地将那股股精华吞吐着,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爽完的苏贺撸两把自己的分身,用一旁的抽纸擦了擦,随手团成团扔在沈元筠的身上,男孩没有一点反应让他有些不快,快熄灭的烟蒂又一次把他的后背当成了烟灰缸,“啊!”沈元筠感觉后背上又迎来灼烧的疼痛,被迫神经紧绷的他嗓子已经喘哑,尖叫一半都近乎失声。

    周沉看苏贺结束,自己终于也算是可以解脱,不悦地将报告往桌上一甩,“念完了,您自己看吧。”他的声音都有些变哑,要不是苏贺好心地给他递过来一杯水,他下一秒可能会敬个礼直接转身离开。

    “辛苦了辛苦了。”这两句连着的辛苦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苏贺脸上挂着心情愉悦的笑容,刚才听着周沉重复念了估计有个五六遍,虽然当时自己正在做爱,但从战场上开发回来耳听八方的能力,还是或多或少记住了些东西,随意地翻了翻报告,在最后一句“实验仍旧有待进展”的字样下停留了片刻。

    他把视线转移到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奄奄一息的沈元筠,抬眸与周沉对视一眼,“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虽然这么问着,但是表情语气都显得毫不在意,更像是一种打趣。

    周沉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像是在反问他你还知道?刚才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现场版的高质量钙片,周沉也是男人不可能没有反应,心底生出的燥热让他对苏贺的无所谓和嬉皮笑脸更加无奈,“您的一切行为都有原因和目的,我能理解。”

    苏贺哼笑一声,这不就是变相在承认自己确实很过分吗。“哎哟,多谢周副官理解。”他与对方来回客套着,嘴上带着的狡黠的笑和着官腔的语气才让周沉反应过来,男人这是在报复自己先前把少尉扔给他让他帮忙收拾烂摊子的仇。

    睚眦必报的小人,无比记仇,让他无语。

    苏贺拍拍周沉的肩膀,又重新坐会转椅上跷着腿,仔细翻看了两眼研究报告,说是有了进展但也只能算是实验观察,不过这才研究了没两天,他对自己手底下的科研人员的速度还是比较满意的,现在如果有面前男孩的加持,那就更令他高兴了。

    沈元筠就跟死了似的趴在桌子上,如果不是胸腔还在微微起伏,屁眼还在机械性地一开一盒,精液仍旧被后面的嘴吮吸流淌着,苏贺真以为这小身板被自己这么一下就此玩坏了。

    他把实验报告毫不避讳的放到沈元筠的脸旁,男孩的意识还在,看着面前放过来的那张纸和听着刚才的对话,也知道那是他想看的实验报告,然而从一开始进门就被玩弄,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一个字也没记住,只见男人的手在他面前点了点,“现在有兴趣了?嗯?杜若。”

    “我,”苏贺等了他将近两分钟,即将在他不耐烦准备用行动催促的时候,只听面前传来一句气若游丝的声音。沈元筠几乎只能用气音在跟他说话,“我……你……”

    苏贺勉强把头凑过去了一点,事后温柔地顺着沈元筠的背,“乖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男人的语言引导着,“点个头,我就让他们给你找件儿衣服。”

    “我……不可能,你休想!”沈元筠用刚刚缓冲的所有力气支撑着脖颈的力量起身,冲着苏贺的耳垂咬去,把他羞辱又让他投诚,让他半死不活又让他委身仇敌,还不如就激怒苏贺,让他受伤让他疼痛,把自己一枪崩了来的痛快。他就算死,也绝不当背叛长官的叛徒,绝不当敌国将领胯下承欢的一条狗。

    苏贺知道他不可能就此松口,如果这么轻易就能撬开他的嘴昨天在刑房就不会那么难缠了,面对这个即使被操弄得奄奄一息,但还是锋芒外显张牙舞爪的男孩,苏贺早有防备,敏捷地躲过那并不算攻击的一咬,看着失手的沈元筠头又一下重重地砸到桌子上。

    男人嘴上的笑意收敛,掐住沈元筠的脖子左右各给了他一个耳光,“看来你还没有学乖。”男孩被有力的两个耳光打得一只耳朵有些渗血,在一阵耳鸣之下只听男人说着,“我看在你年纪小,对你还是太宽容了。”

    如果这也叫宽容,那男人真正的阴狠又该是怎么样的人间炼狱,沈元筠不敢想,但他的执着让他只能继续接受。他硬半睁着的噙满泪水的眼怒视着苏贺,从中却难以掩饰的夹杂着一丝对男人的恐惧。

    苏贺又一个耳光扇上去,男孩的脸瞬间两边都不正常的红肿着,耳边刺耳的耳鸣还没有缓过,头就被重重的一下砸在桌子上,让他的精神猛然一阵,本来就意识不清晰的大脑这时更加模糊。

    “周沉,带没带着军刀?”苏贺一手摁着沈元筠的脑袋,手像是快要嵌入头皮一般地死死抓着他的头发,抬眼对着面前军备整齐的周沉问着。

    他要用军刀干什么……沈元筠瞬间惊恐万状,只听周沉回答有之后,刀剑出鞘的声音更是牵动了他猛烈跳动的心脏,“你……干什么?”他自知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用仅存的余力反问着苏贺。

    只感觉那刀片缓缓划过他的脊背,“刚刚后背烫出了水泡,我给你把皮挑了。”苏贺的声音磁性,低沉,却又让人胆战心寒,如同恶魔撒旦吟诵的诅咒,让沈元筠害怕得全身缩紧,头轻微的摆动得像是在拒绝,但是被男人束缚无法逃脱。

    男人用刀背划过他的两处烫伤,冰凉刺骨,疼痛又夹杂着恐惧,让沈元筠害怕得全身都在颤抖着:“别……我不要,我不要。”他不知道抽筋扒皮有多疼,但是肯定要比被操弄难耐得多,后者多的是侮辱,起码还有生理性的快感和刺激,而前者就是赤裸裸的要命。

    然而他的排斥并没有阻挡住刀尖的伶俐,“受不了的时候说一句我愿意,我就会立刻停下给你安排医生,其他的话最好不要多说,不然只会更难受。”苏贺往那干净的脊背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沈元筠就像是他刀下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男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