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轻阅小说>网游>专属军妓(BDSM) > 第四十六章 感染后的小锐
    在一旁观看了这一幕的士兵领命,前去拖拽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小锐,先把还在麻袋里的身体拿出来,放回刚刚消毒的平板床上,把剩下已经感染的猫和老鼠套在袋子里,冲着小窗等待着指示。

    “连着你们的防护服,就地烧了。”苏贺眼睛不眨一下看着还在蠕动的麻袋,根据一旁许学名的提醒下达了残酷的指令,战场上杀人都不眨一只眼的他,怎么会在乎几只阿猫阿狗呢。

    实验室的配置很齐全,也有准备着的焚化炉,自把小锐从麻袋里拎出来,放到平板上到现在对方都没有一句地喊叫和挣扎,倒是有些细小的动作证明着生命体征仍在,而那身躯已经是鲜血淋漓,犹如穿了一件红衣裳。

    士兵们安排妥当走后,几个研究员已经穿戴好防护服,准备好实验器具就等着消毒进入,“有情况第一时间报告,不分早晚。”苏贺对着几个研究员说着,事后还笑着用下巴点点周沉的方向,“给周副官,他二十四小时无休。”

    周沉白了他一眼,但确实实验重要,他本身睡觉也浅,时刻准备着。无奈顺着男人的话应下,对着蜂蛹离去的研究员们点点头,“辛苦你们。”

    等人都走后,观察室只剩下了苏贺和周沉两人,男人操作着荧幕面板,反复播放着小锐被动物撕咬啃食而尖叫挣扎的片段,像是在看电影的经典桥段,皱着眉细细揣摩着。

    周沉不理解他的恶趣味,掏出怀表看了看已经过了中午的饭点,对着苏贺的身影问:“已经下午一点半了,您要吃点什么吗?”

    苏贺像是没工夫搭理周沉似的,对对方赶紧摆摆手示意他别打岔,而那个片段已经反复播放了好几遍,“看清楚没有,把从扔进炮仗开始这段监控到最后,都拷下来给我。”他敲了敲监控器的屏幕,“然后彻底删除销毁。”

    这种机密录像即使苏贺不安排,周沉也知道是要销毁的,但他不明白男人要自己存留一份的原因,只是少说多做一向是他的行动方针,对着苏贺说了句是,转身正欲离开。

    突然感觉后面从肩膀上勾上来一只手,只听苏贺的声音又跟在耳后说了句,“好饿,干了一上午活儿了,去吃饭。”他整个人还顺势勾着周沉的脖子。

    实验室从凌晨开始就传出撕心裂肺的哼喘,小锐被牢牢的绑在案板床上,心脏各个器官贴满了大小仪器电线,然而还是无法抑制住已经进入第一阶段的性反应,在动物身体上体现得明显,人类亦然。

    苏贺第二天照常七八点钟才睡醒,洗了把脸,本想下去看看被绑在木马上骑了一天一宿的沈元筠,然而连脸都没擦干,就被前来报告的周沉匆匆掠走,说R95一号实验品有了突破性进展,这个一号自然是小锐。

    “你这样天天拉着我走,我底下的小狗都要失宠了。”苏贺忙不迭地换着军装,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打趣着周沉,“而且今天连早饭都没有。”

    周沉面色难掩着喜色,都忽略了苏贺对他说的那些不入流的玩笑,本想着报告,还是觉得拉着男人亲自去看实验结果的好,“我保证一号实验品一定比吃饭更让您感兴趣。”

    被他这么一说,苏贺倒有了些好奇,斜着眼带着疑问的轻哼一声,下意识地加快了洗漱收拾行装的步伐,跟着周沉走出卧室。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一旁的亲卫士兵给地下室的沈元筠喂点东西。

    刚走进实验区,就隐约听到好一阵哼喘声,根据研究员的引导,“虽然目前通过对接其他人类实验体,R95病毒应该不具有人传人的功能和特性,但为避免意外和潜伏期的存在,还请将军担待。”两人换上防护服杀过菌消过毒,才进入了病毒的研究区。

    一路上那哼喘声逐渐变得清晰,苏贺对门内的景象倒是非常好奇,跟着研究员带路,来到一个房间内,放进内有一块嵌在中间像墙壁一样的玻璃,他们在其中一边,另一面则是有士兵和研究员看守的小锐。

    隔着一道玻璃,相比起在刑房,这么看人更让苏贺觉得像是在动物园,观看那些被拘束着的动物,而小锐的存在确实是在供苏贺观赏享乐。

    “嗯……喘得挺好听。”苏贺的关注点没有放到正道上,反倒是皱着眉听着那边一声声地叫喊,眼神中夹杂着一点点失望,对着周沉道:“不过你就是让我看这个?”这还没地下的小男孩耐玩儿,沈元筠起码健康还能碰。

    周沉用行动回了苏贺,他走到嵌入墙壁的话筒前对那边吩咐两声,周围负责安保的士兵往后撤退,一个研究员往他的胳膊上推了一针看着像血液的红色液体,并且解开小锐身上的束缚带,随即也退到了边上。

    他回头用手掌指着小锐,面向苏贺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可以尝试看看,对他下达一些指令,或者问任何问题。”

    看周沉这十拿九稳的架势肯定已经事先看过,苏贺倒有些好奇自己一声令下,这个本身的撅人能有什么反应,试探性地来到话筒前:“站起来,转个圈给我看。”

    话音落下,躺在案板床上的小锐起初没什么反应,大约等了有个一分钟,苏贺即将就等得不耐烦,一个瞪眼看向周沉的时候,另一侧的玻璃内,小锐起了反应。

    他艰难地蠕动着,看着动作好像想用胳膊支起前身,然而因为前面包括手脚上仍有旧伤在身,他的任何行动都显得那么吃力,却能看出来是想从床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