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思渺也一脸不可置信：“……您不介意？”
“介意什么？”
秦思渺：“……我以为你们或许会更希望我和梁小姐那样的世家大小姐结合。”
“你是想说林管家没背景，还是个男人？”秦天正熟练地掸了掸烟灰，抬头深深地看了林康一眼，“他的背景是我，谁还不满意。”
秦思渺不会误会这句话，没有人不知道林康是秦天正一手养大的。
然而林康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袒护而觉得有丝毫的感动或者放松。
“但不能生孩子确实是个大问题。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总不希望以后被捐出去。林管家的年纪也不小了。你又打算如何，今年就结婚吗？孩子又怎么办？”
“……我不想和父亲聊我在这方面的规划。”
秦天正笑一声：“你害羞了？”
秦思渺“腾”地脸红起来：“当然不是！……我和你真没什么好说的。”
秦天正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掠了林康一眼。林康和他对上的刹那移开目光，在桌布下握紧了拳头。
秦思渺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突然单膝跪地，看着林康的眼睛，和他十指相扣：“一直都是我在自顾自地说，我还没问过哥哥的意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他本以为这就是个过场，无论是林康还是他，都很清楚对方的心意。
但满心欢喜终究会落空。
越觉得万无一失，越是不怎么靠谱。
“对不起少爷，我不愿意……”
秦思渺一愣，瞳孔甚至都微不可察地缩了缩。
秦天正嗤笑一声，吸了一半的烟在桌上捻灭不抽了。
“思渺啊，你在搞什么。”
秦思渺没听见来自爸爸的嘲讽。他茫然无措地看着林康，突然想起自己那些从来没有被回复过的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康竟然不给他回信，一封都不肯回，一句话都没有回复！！
林康总会给他这样的“惊喜”，然后转回头来，再像这样抱歉地看着他。
“对不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