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他的仇人也就我和陆平两人,他连陆平都不敢碰,更何况是我。

    现在我探明了他的态度,而陆平也默许了我们的关系,我心里这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

    而这一放松,就更觉得对不起他。

    我见不得他这伏低做小的样子,想要道歉,又觉得这不是他所求。

    我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他的睡衣,他的乳头像两颗涨破了的葡萄,外翻的嫩肉里嵌着粗长的乳塞,生生堵住了快要溢出的乳汁。

    我小心的抚上他的乳首,想要将那乳塞取出,却不想刚碰上就痛的他一颤。

    他总是这样,难受了,痛了,都自己忍下,将自己仅有的受了许多折磨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任我磋磨,就像是伤痕累累的小狗,不管受了多少责打,还是会对主人露出脆弱的肚皮。

    这让我怎么忍得住。

    若是以前,我定要他跪在我的脚边,堵着奶水,亲手将乳房揉给我看,不将那细嫩的皮肉揉的发胀发红不可停手。

    但我现在确实是心软了。

    我揽着他靠在了我的怀里,他不敢靠实,只能借着腰腹的力量虚虚的挨着,僵的像个木头。

    我轻轻摩擦着他紧绷的腰部,温热而不失韧性,稍微用力,又能触及内里的柔软,就像他一样,表面看上去坚强隐忍,内里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好欺负的很。

    他在我的安抚中渐渐放松下来,我乘机替他摘掉了乳塞,奶水像失禁般喷了出来,大部分洒在了地上,而少部分溅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也没想过要责怪他,但他却还是吓坏了,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跪在了那一滩奶水里。

    “主人,奴错了...”他伸手想要擦掉奶渍,却又在快要碰到我时缩了回去,转而攥住了我的裤脚,“求您罚奴...”

    他的奶水还在小股小股的往外涌,顺着他的胸部,洇湿了整个前胸,单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身上,挺立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

    但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只是哀求的看向我,又在触及我的目光时受惊般的低下了头。

    我想要帮他挤奶,却被他误会成了责罚,他将双手背在身后,展肩,挺身,露出那对饱受折磨的乳房。

    我顺着乳肉的边缘一点点按过去,用了点巧劲,尽量让他不那么难受。我虽没有可以折腾他,但这事终究是胀痛难忍,可他却想得了天大的恩惠,眼中的惶恐还没散去又染上了快乐的神彩。

    真是容易满足的小狗。

    我一边想着,一边按上了他肥软的乳首:“请罚啊....”“紫葡萄”被我揉搓的变形,“痛不痛?”

    他不敢躲,也不敢瞒我,讨好似的将身体往前送:“回主人,痛的。”

    “痛就求饶。”我居高临下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