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

    鲁王依然是温和有礼“月姑娘,如此大恩怎能不谢。”

    上官筝也从侍女手里拿过谢礼“月姑娘,虽然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却是稀少。”然后看向上官透“这原本是为了给透儿以后喜欢的姑娘准备的见面礼,但我看着月姑娘,心里着实是喜欢,虽然也不知未来透儿有没有这个福分,但确实是我与王爷的一点心意。”有看向丈夫。

    薛烈也赞同。

    上官筝将那份贵重的礼物双手递给她“月姑娘,你一定要收下。”

    花无情看着那些珠宝,又看看在旁边当哑巴的上官透,回视上官筝,声音毫无波澜“见面礼?留着。”推了回去。

    上官筝被拒绝,目光又转到上官透身上:她果然不喜欢你。

    上官透瞥眼拒绝姐姐的她:用得着如此直接?

    薛烈也瞧出这容貌太过普通的女子对上官透没什么意思“见面礼以后再备,这份谢礼姑娘还是要收的。”

    “你的命,就值这些?”对薛烈,花无情没好气。

    上官透拦了一道“月儿。”

    上官筝不明白为何她对丈夫如此抵触“月姑娘,这是谢意,如果你嫌弃多,就只拿一两件,留作纪念也好。”

    花无情这回连上官筝都怼了“我嫌少。”纪念?哼!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告辞。”花无情虚虚拱手,转身就走。

    此刻也从她手腕上落下一条白纱,纱上沾了血。

    上官透上前拿起白纱,看到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又自她腕上落下,好端端的她绑一条沾血的白纱在手腕上做什么,不由厉声“站住,你掉了东西。”

    花无情停步:站住?他怎么又是那种气势威严的口气,掉了东西就掉了,侧身看向身后,上官透皮痒啊?喊谁站住?

    上官透举着那条白纱“你的血?”眉头紧锁、脸色阴郁。

    花无情看了纱布,抬起手腕,露出一道血痕“扔了。”刚才救人的时候被断裂木柱划伤,所以拿了纱布绑起。

    “受伤为何不说?亏你自己还是医者,你自己说过什么?”上官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为何什么都不说“说着水灾过后各种情况都可能发生,不能小觑任何一个流血伤口,一旦感染可能后果严重,手废脚废也是有可能的,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个忘那个不记?”口吻真是坏到不能再坏了。

    “月姑娘受伤了,透儿说的是,这不能大意。”上官筝暗中扯扯薛烈“我们让人去拿药来。”走人,让透儿去和她说。

    上官透上前“我看看。”去拉她的手。

    花无情蛮横的收回自己的手“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