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在装可怜。
清元初转过身来，冷漠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居然还想让我相信你？”
“元初姐姐难道觉得，让那些弟子失去修为的凶手是我吗？一定！一定是那个魔头，他用了我的身体，做了那些事情，借此陷害我！！”
九世莲声嘶力竭的吼道，他心中越来越冷。
他真的不明白为何与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元初姐姐，比起自己居然更愿意相信一个外人。
“你的身体，真是可笑，你不过是占据了白剑书生躯体的小妖罢了。”
冷然的语气宛如一记重拳，轰击在九世莲脆弱的心中，他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咔嚓！
这一刻，九世莲心境已如破碎的镜面一般，密布碎痕。
“事到如今，你为何还要隐瞒，何况人心……算了，你早就知道白剑书生他是不会醒来的，对吧。”
虽是疑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闻言，九世莲一惊，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她为何知道这件事，自己可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难道，那个老魔头把白剑书生陨落的消息告诉元初姐姐了老魔头你好狠的心啊，为何要这么做。”
九世莲在心中低吼，他牙齿紧咬，面色便的苍白无比。
这一幕，落到了清元初眼中，却变成了另外一种理解。
清元初眼眸徒然落寞了一下，先前白剑书生大人说的果然没有错，就是这个家伙，对白剑书生大人出手。
禁锢他，吞噬他，不断折磨这那位拯救天州数次的伟大人物。
“果然是这样。”清元初，脸上露出一抹凄苦，“所以说这几个月你一直在骗我。”
此刻，清元初那宛如明镜一般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九世莲，这让后者只觉得好似自己心中所有的肮脏，都在对方的眼眸之中展现无疑。
“是的。”
九世莲沉默了片刻，才咬着牙，抬头倔强地和她对视，眼眸微湿，她总是一声白剑书生长一声白剑书生短的，可想过自己的感受。
假如白剑书生没死，他若是醒来，那可是会将自己吞噬吸收的，她可有过一点心疼？
算了，在她眼中，自己连白剑书生的替代品也算不上，只是流淌着肮脏血液的一只小妖而已。
这一刻，九世莲近乎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