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其实并没有真的觉得自己的这条人鱼很叛逆，相反，他觉得艾尔斯乖的出奇，而且还能听懂一些警告性的话语规范自己的动物性。
林遇在这条人鱼身上看到了人类的特质。
第二次的抚慰他很卖力，他学着艾尔斯之前握着他手背用的那样的力道，紧紧握住他的性器根部上下撸动，带着薄茧和指甲的拇指偶尔擦过顶端的射精的小孔，还能感觉到身下人鱼身躯的颤动。
他正在被艾尔斯认可，人鱼身体上发出的“颤动”很大程度的让他得到了鼓励。
林遇兴奋起来，他抬头观察着艾尔斯的表情，每捕捉到这条人鱼的异样，手中的动作就会更加卖力，甚至还能抽出空来，亲一亲人鱼结实的胸膛。
艾尔斯很漂亮，林遇很难用合适的语言去描述他眼里看到的画面。
他只能说，这条人鱼漂亮到他可以脱光衣服，任由对方把充满粘液的舌头塞进自己嘴里搅拌，甚至用嘴去含住对方那条粗大的紫红色性器。
虽然他现在还没做到那个地步，但是真的，如果对方再露出那样委屈祈求的神情的话，他真的难以坚持自己的底线。
艾尔斯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湖蓝的瞳孔垂下来，静静地与他对视。
浴缸里剩下的水浪涌动的声响，和林遇手中的声响重叠在一起，林遇忽然觉得喉咙发干，他的手腕已经酸的快抬不起来了，艾尔斯却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动静。
“艾尔斯？”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好在就在他松手的前一秒，艾尔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用着比刚才还要粗重的力道在自己的性器上飞快抽动了十几下，终于挺动着鱼尾射出了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好闻的味道在浴缸里再次发酵。
林遇的唇舌又被对方紧紧缠住了，他的身体被庞大透明的鱼尾覆盖，里面清晰可见的透明血管和骨骼就罩在他的头顶，可他已经没空再注意这个，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林遇被舌尖拉扯的刺痛感疼醒的。
冰凉的粘液灌入他的喉咙，让他不受控制地呛了一下，整个人在原本就不宽裕的浴缸里蜷缩成了一团，睁开眼就眼前盘踞的一条巨大的透明色人鱼尾巴。
“艾尔斯！？”
他惊惧地喊出声来，尖锐的嗓音吓得艾尔斯突然应激，疯狂甩动起来了他那条有点古怪的透明尾鳍，浴缸中残留的积水噼里啪啦迸溅到了浴室的瓷砖地面上。
一人一鱼好像突然变成了风浪里紧急求生者，神经的衰弱和对周围环境的不认可，让他们紧紧贴了在一起。
艾尔斯用结实的手臂圈住了林遇的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托到了自己的胸膛，覆盖在巨大的光滑鱼尾里——像保护自己的所有物那样。
林遇安静了下来，他看见了艾尔斯银白色的长发和湖蓝的竖瞳，这两种颜色的搭配比他昨天晚上在昏暗光线看到的样子还要美丽数十倍，艾尔斯精致的五官代替了夜色里他轮廓清晰的面庞，这足以让林遇的心脏嘭嘭直跳。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对方那头丝绸触感的长发，冰凉的触感和昨晚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艾尔斯在他这种亲昵的举动得到了一丝安抚，他舒展了他的尾鳍，手掌覆上了林遇的后颈，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
昨天晚上荒诞的一切都不是梦。